这组照片将视角对准生活中带给我们一些小情绪的时空片段。
正如鲁迅在《野草题辞》所写的,“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
时间是衡量一个事物从诞生到消亡的关键维度,但时间却是不可视,不可触,无以名状的,人们只能通过事物的变化来感知时间的流逝。事物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同时也是时间累积的过程。只有这些或快或慢的变化表现的足够明显是,我们往往才会想起它已不是原来的样子。而通过这些片段的蛛丝马迹,我们或多或少的可以推断出上一段时间发生了某些事件的可能性,即为“被证明的过去式”。
从某种意义上说,每幅作品都好比是“单帧的静物电影”,照片本身只是这个作品的一部分,它相当于一个容器,而作品里更关键的另一部分则是装在这个容器里的故事。每位观众都有自身的不同的人生阅历和生活体会,因而每个人去思考和联想照片里发生的故事也不尽相同。就好像“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将鱼骨啃得精光的蚂蚁,是动物界愚公精神的践行者。
出现黑斑的香蕉,即是成熟的信号,也是变质前的警告。问题的产生往往潜藏于表面之下,等到问题的显现,一般已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
熟透了的石榴往往会爆裂开,种子基本已经脱落,在阳光的照射下,果实的投影好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果实的生长发育需要源源不断的从母体(树木)汲取养分,对于这种近乎贪婪的索取,母体永远是毫无保留、倾其所有、不图回报的奉献。父母之于子女的爱,是超乎一切正常逻辑的合理存在。
烧香是中国传统民俗文化中“祖先崇拜”的最常见形式,小小的一枝香里,寄托了后人对逝者的哀悼和思念、祈祷与迷信、感恩或贪念等无数复杂的情绪。
锈穿了的搪瓷碗,贴上一块补丁后,仍被正常使用,能否继续实现自我价值,并不在于外表的光鲜,更在于坚定的自我肯定
以自身的躯干作为燃料,奉献光明,流下的蜡,重新凝结,仿佛结晶的鲜血,既有骨骼的坚毅,又有血液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