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真正听见声音 像我听见树的声音, 当它悲伤,当它忧郁 当它鼓舞,当它多情 时的一切声音 即使在夏季的午后, 我从来没有真正感觉过宁静 像我从树的姿态里 所感受到的那样深 无论自哪一个思想里醒来 我的眼睛遇见它 屹立在那同一的姿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