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身体乃至性格条件的考量,对于舞蹈这样的兴趣爱好一向敬而远之。即便接触也往往远远于台下以长焦观之,只知此技颇需要功力。 直到千手观音凭借央视春晚蜚声海内,大妈们操控着小苹果登堂入室,乐此不疲时,才明白此技娱心健体,实乃生活情趣。 上世纪周作人说:“我们于日用必须的东西以外,必须还有一点无用的游戏与享乐,生活才觉得有意思。我们看夕阳,看秋河,看花,听雨,闻香,喝不求解渴的酒,吃不求饱的点心,都是生活上必要的-----虽然是无用的装点,而且是愈精炼愈好。”这便是丰子恺们所推崇的“趣味”。 试着接近舞者,见她们日夜练功辛劳,却只为随风而舞时的那片刻的飘逸洒脱;见她们忍痛抻筋压骨,却只为身姿妙曼时那瞬间的心灵自由驰骋。 据说林徽因常在晚上作诗,而且总是点上一炷香,摆上一瓶插花,再穿上一袭白绸睡袍,再面对一池荷叶,于清风中吟哦佳作。寻得便是意境。 深深理解了舞者。 或者来年春天能与纷纷落英处见婆娑起舞…… 想象便已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