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天空
不知道从那一年冬天开始,天空变的索然无色。 人会忘记一些事情,或者不愿想起一些事情, 一些记忆就如同这天,慢慢的消逝无色。
不知道从那一年冬天开始,天空变的索然无色。 人会忘记一些事情,或者不愿想起一些事情, 一些记忆就如同这天,慢慢的消逝无色。
冬季的梅花让人回忆起陆游的梅绝句 “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
一直听闻66号的老板是个健谈的摄影师, 借着一早的阳光明媚,驱车前往。 有咖啡、有话题,一个下午愉快度过
七八月,知了清鸣,烟华绚丽,初夜幽兰, 入冬,夏梦一场。
上午七点、晨光透过窗幔 梦醒十分,见到你就欣然微笑
略热的夏季、坐在窗台看风景 简单的梳妆,等待日落黄昏。
想试着模糊下照片与绘画 花艳若梦,浮尘于世。
一杯果汁,一本书,一个下午。 找不到去处,就去书店吧。
春日樱花,印在纸上,叠在手上,折成一只纸鹤。 寄语来年的希望。
蓝天白云是夏天的符号 唯有夏天的青空,短裙随风飘动、发梢飞舞。 说不尽的青春欢乐。
九月、下午、咖啡 音乐、慢调子、闲下来。
秋末 初冬 再过些时日便是霓虹与麋鹿的庆典 曾着天气还不太冷的这几天 穿上浴衣、踏上木屐 去享受一个提前的夏日祭 冬には初冬 もうちょっと時間がネオンとヘラジカの祭典 まだ寒くないこの何日間 浴衣を着て下駄を履いて 繰り上げた夏祭りを楽しみに
来自牙买加的雷鬼,把日常生活当中一些琐琐碎碎, 唱的充满彩色带有节奏。 一点酷、一点悦动、一点色彩缤纷。
浓艳、带着一丝危险 去掉色彩后,却是如莲一般柔和 昏暗的灯光下 仿佛看到了一副老画
少女,猫与相机 初冬下午 是玩耍的时机
Fly me to the moon 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Let me see what sp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Fill my heart with song And let me sing forever more You are all I long for All I worship and adore
橙佳代是一个刚学照相的姑娘, 因为喜欢梅佳代、所以叫自己橙佳代。 一边看这梅佳代的书、一边在房间里琢磨着,玩着。 快门啊、 光圈啊、 怎么总是拍不出想要的照片。 橙佳代是一个刚学照相的姑娘......
從朋友口中得知,一間鍾愛的咖啡廳數日後便將面臨拆遷。 對我來說那是一座“舊島” 在都市中、它那份古舊有著與當下格格不入的安全感。 雖然只有一面之緣,那裡卻是難得的“庇護所” 在一群人的世界中庇護了一個人的世界。 帶上相機、沖忙出發、 只想在那裡留下點什麼。 文字, 或者影像。
梦中有好多东西 一只可爱的小熊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粉红的 嫩绿的 梦幻而又易碎 这一切都存在于少女的梦里
四榻的房间,数步的庭院 一壶清茶,一叠友禅 冬,有白雪皑皑 夏,有乌蝉轻鸣 秋,有银杏金黄 最美是春,樱花树下,少女灿烂如画
矛盾者 虚伪者 贪婪者 欺骗者 善变者 无奈者 孤独者 脆弱者 埋怨者 自私者 无聊者 变态者 夜色翡翠 黄蓝混杂出的绿 让人不安 白日沉积的负混合着空气中的绿 是一种病态的情感蔓延
年轻时候对夜晚的印象, 七八点开始收拾行头, 九十点正是夜晚的开始, 灯红、酒绿、喧嚣人群, 城市被霓虹编制成另外一种模样, 让不安的心喜欢去闯荡。
冬季,雪铺满地, 沿着山路蔓延至公路, 在车到不了的地方,漫步在雪地里, 松软的感觉从足底传来, 是一种季节特有的舒服。
据说,一个人看镜子里的自己太久了, 会变得认不出自己。 我在想,独自一人的时候。 面对镜子,这时的自己,才是自己的君王。 嬉笑悲苦全凭一己心意。
听了一晚上枪花的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That long black cloud is comin' down I feel like I'm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提到灵魂这个词 在想是什么样的灵魂才会把自己冰封高墙, 又有谁能帮她敲开天堂幸福的大门。
初秋的天气,一阵雨便是冬意, 一年四季如轨道上行驶的列车, 往来,反复, 站台外淅沥的雨约么还会持续一会, 没有带伞,也不急着去下一个地点, 就在站台与站台之间,列车上 来往,等待。
-七花七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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