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连在衡山路酒吧街,一路上都会有各种音乐缭绕身边。每次推开某家琴行那扇暗红,半透明的大门,我总会犹豫片刻。因为踏入大门的瞬间,时间会一下子回到过去。
昏黄的灯光下,单色的旧海报,大师的签名款吉他,还有那单轨,温暖的真空音色,落地的只有在老电影里才看到过的点唱机。无不在告诉你,欢迎来到60年代的激扬岁月。
“我曾经是织梦的人,但现在我已重生,所以亲爱的朋友,你得自己过下去,”
酒柜上,一桢泛黄的老照片,一行小字会悄悄地飘过来告诉我“摇滚是一种折磨以前和自省以后的愉悦”那位边吸烟边歌唱的吉他手会一连唱出12个没人能回答的问题:
“ 一座高山要屹立几年,才会滑入大海?一些人要活多久,才能重获自由?一个人要几次昂首,才能看见蓝天?又要长几只耳朵,才能听见人们哭喊?。。答案哪,朋友,在茫茫的风里。”
一把列侬涂鸦过的吉他,每天都忠诚地躺在一边,等我有足够的钱去拥有它。
1969年50万人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代表的天真烂漫的“花童”精髓已成了一缕轻烟萦绕在高高的天花板上。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
那扇血玛莉色的大门,就像一杯鸡尾酒,让人们频频回头,再次去舔一下自己青春的血。这是一扇时代的血,大地的血,诸神的血喷绘出来的大门。
今天再次路过站在衡山路10号的大门口,那里已经风住尘香花已尽了。
照片为当时的镇点之宝,列侬的签名款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