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一生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是幸福的。这取决于青春年代的选择和追索,超越个人和时间局限性的路途上领悟更多创造的快乐、收获更多存在的意义,最终把梦想变为生命的现实。
罗中立:在北京的画展没有带《父亲》去,是因为展出条件所限制。《父亲》有着它自己独特的时代背景,那时刚刚社会开放,生活和创作都还非常单调。这件作品确实是一个阶段的高峰,但只是代表那个时代。新生代的画家们谁都画得出《父亲》,但离开时代的烙印和背景将失去意义。
《父亲》这幅画它已经成为一个时代的符号了。从技术层面来讲,应该说很多人都可以画了,但是《父亲》内在的情感,它的社会意义等,那个时代的这种背景离开以后,就没有再复制它的条件了。
从古至今艺术[不断的超越既定规范和现有逻辑,是可能性和想象力生长的载体。它一方面为现实生活找寻精神的皈依,另一方面为未来提供梦想的形态和方向,在文明的长河中熠熠生辉。
获奖之后一场围绕《父亲》的更大争论正在悄悄酝酿,而且批评的矛头竟然又一次不可思议的指向了父亲耳朵上的圆珠笔。很多人认为圆珠笔多余,也有的认为这支圆珠笔加得好,关于圆珠笔的争议仍然没有结论。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艺术,今天的青年有更多的机会去实现梦想,我们有幸处于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时代。文化和艺术是一个时代发展的重要标识。
1981年油画父亲获全国青年美展一等奖,人民日报金奖,当代美术史上的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