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洋房案件聚焦:外滩中国银行金库“秘中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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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国在《我的父亲》一书中说:政府在搬迁来台初期,如果没有这批黄金的弥补,财政和经济情形早已不堪设想了。
曾经拥有8亿多美元、680多万两黄金的中央银行,只剩5000两黄金、30万银元等候中国人民解放军前来接管。有位老先生很执着, 为解一个谜查找上海档案:为什么从旧黄浦滩路23号的中国银行里,运出24号中央银行的国库黄金?
1946年蒋介石偕宋美龄访问台湾,于27日在台北发表感想:以台湾教育的普及,社会基础的健全,三五年之后,必可成为中国之模范省。以台湾为未来国民党政府之“复兴基地”、逃亡之“避风港”,或正如他自己日记里所说:缩小范围……另起炉灶。
中央银行的国库黄金及银圆,存在中国银行后院地下室的金库里。沿着螺旋梯向下走去豁然开朗,玻璃门上写着远东第一大库,始建于一九三七年。中央银行的地下金库应该是在同一层附近,就像旧时修机场部分作军用,另一部分作民用。中国银行和日本正金银行之间,只有一条小巷子,那晚挑夫应该是由中国银行与和平饭店之间的小路,今滇池路走向江边的。现在有武警在外站岗,无法进去一探究竟。
1948年12月1日午夜外滩戒严,一箱箱黄金从外滩九江路中央银行库房里取出,搬到停泊在外滩金利源码头的海关巡舰海星号上,海军总部并派美朋舰随行护卫。这第一批运到台北库房内妥密存储的黄金,用桶装和箱装合计774件,共计纯金2004459.506市两。
这笔巨额黄金是谁决定运走以及如何运走、何日运走、具体数额多少,过去都是传说,新中国建立后,有的部门还以为黄金就在沉没的太平轮上,准备用现代化手段去打捞。现在中央银行的档案上,可以确切无误地说明运走黄金事件的始末。
1948年蒋介石政权军事败局已定,准备逃到台湾的内心已经暴露。蒋介石在金融上推行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在政治上实行独裁专制、集中权力、唯我独尊。凡是金融上的重大决策,都是先决定采取行动,然后交孔、宋、陈或其他亲信去办。
大规模运金到台,找当时中央银行总裁俞鸿钧去执行。俞鸿钧在致蒋介石的报告中说:关于职行库存金银,前奉钧座面谕即密运台、穗等地分存……今已妥运台北黄金二百万零四千四百五十九市两。
面谕,是蒋介石当面布置的任务,除了面谕外,还有文字密令俞鸿钧“中央银行总行……重要档案及金银现款,应即分运广东、福建与台湾省切实保存为要”。12月1日把首批黄金200万市两运到台北中央银行收存,12月5日中央银行驻台代表沈祖同来电致副总裁刘攻芸:“昨夜十一时起在基隆卸货,今晨四时半完毕,箱数照单点收无讹,桶箱均尚完整。谨电密闻,乞代呈并密抄送发行局。”
中央银行发行业务报告说,业务局库存黄金即达238.95万盎司。首批运台黄金,主要是金圆券发行时政府强迫人民缴兑给中央银行的166.3万两黄金,后来他的儿子也是当时督促中央银行运走金银的得力助手, 蒋介石要中央银行抢运金银至台湾、广州的第一批,
1948年12月9日,第二批装运1000万银元也是晚间戒严,由九江路外滩中央银行运至十六铺金利源码头,沿途加强警卫,中央银行的汽车、搬运员凭特别通行证通行。
1949年1月2日,第三批于清晨仍由海关巡舰“海星号”装运,计装运黄金151箱,合纯金572899市两,随后又运至台北集中;银币1000箱,合400万银元。
1949年1月11日,第四批装运银币5000箱,计值2000万银元运至厦门中央银行。以上4批合计运走257万余市两黄金和3400万银元,京沪杭警备总司令汤恩伯,5月15日手令中央银行“除暂留黄金五千两、银元三十万元外,其余即移存于本部指定之安全地点”。5月17日提走黄金19.2万余两,银元146.9万余元。
作者吴兴镛系蒋介石的总账房、亲历黄金运台重要人物吴嵩庆之子。吴在父亲逝世多年后,无意间发现其留下的绝密军费日志,开始了十余年探寻真相的历程,其间他发现了惊人的秘中密——蒋介石隐藏的军费黄金,深锁在厦门城外风光秀丽的鼓浪屿上的一个地下金库里,用来支撑内战后期国民党军队在东南沿海、西南地区、新疆与兰州的作战。
深获蒋介石信任、负责经手管理这秘密黄金的人,不是黄埔的嫡系,而是一位有抱负、有操守的法国巴黎大学留学生吴嵩庆,当时担任中将财务署署长,管理军费。作者让证据说话,把1949年上海国库黄金分四批,运台湾事件的来龙去脉首次忠实完整地还原在读者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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