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家福虚像。


爷爷家门口的信箱。

儿时与爷爷的往来信件,从爷爷的抽屉中找到(部分),一月一寄,学业较忙时会耽误数月,这种不连贯也成为了如今的遗憾。

书房中传递声音与光线的老式百叶窗。

儿时记忆中主卧阳台的“打鸣鸡”

洗衣房中常年布满水汽篷布上长满霉菌,有段时间里我把这些霉菌比作时光,也比作家中的人际关系。

主卧房间里有一个秘密抽屉,钥匙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我找到了。

奶奶的母亲留下的湿版照片。

爷爷奶奶的结婚照

爷爷奶奶年轻时。

爷爷走后,我注意到楼梯旁的墙上,每当下午四点,会投来方形光斑,我将其视作“灵韵”。

奶奶常拿出她收藏的家人合照与我分享她的故事。


奶奶正在缝衣服扣子。

奶奶在饭后学习将我的相关链接转发至朋友圈。

我常用院子里杨桃树的状态,隐喻家人的关系。

聊起爷爷时。

每当我回家长住,奶奶手写的菜单。

而是记忆中的“防贼棍”以及裂开的玻璃。

箱子里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防盗方式。

儿时的乐园——华侨大厦。

梅江河两岸常年处于缓慢“穿衣带帽”中。

西桥儿童公园改建前。

平日里,梅江边不计其数的钓鱼人成为了一道不可忽略的风景线,我将江面上的鱼线视作我关于梅江的记忆点之一。

我的凝视与望江楼在梅江江面的15秒。

连日大雨后,梅江桥上骑车的老人与江面的打捞船(儿时记忆中江面打捞船是象征性的恐怖故事,而梅江桥是爷爷带我去东郊场游泳的必经之路。)

水位低时,钓鱼人会结伴穿着肥大的防水裤,走到江面中央钓鱼。

河边刻在图里的鲤鱼。

河边的祈福活动。

河边祈福活动的遗留物。

我拆下的新城改造效果图。

搁浅的梅江河鱼。

多年未清理的街头广告。

东郊场足球公园附近

河边的八卦亭,老人在聊天,孩童独自玩耍。

小时候东郊场游泳池旧址,如今成为了市民公园以及市民活动的重要场所

家中篷布日渐腐蚀,奶奶身体在走下坡路。

奶奶房前的窗帘。

病重时期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奶奶。

一楼较为潮湿,湿度计常年挂于百叶窗之间,爷爷奶奶的房子(藤院)中,绿色百叶窗是属于我的一个记忆点,贯穿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

奶奶手臂的纹理,肌肉逐渐萎缩。

红宝石与石榴籽,我常用金戒指来暗指爷爷去世后奶奶的状态。

院子里的葡萄熟了。

儿时的澡盆。


童年记忆中就存在的用来挡门的废弃熨斗

从奶奶往日坐的座位看到的客厅景观

从爷爷往日坐的座位看到的客厅景观


奶奶走后房间被清空

2024年7月7日。

父亲为奶奶处理后事。

离家前在院子拍摄的植物。

离家前在院子里拍摄的植物。

房子清空后,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饭厅的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