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期间，我在济南。老人手中的烟是从一个20左右岁的小伙子手里要来的。起初，他看到一个人把抽了一半的烟扔了，忙说:别扔别扔，眼中露出可惜的神情。我永远忘不了他祈求一根烟的表情，永远忘不了这个佝偻的背影。我不知道他包里背的是什么，更不知道他要往哪去，是否有遮风避雨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