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每逢祭钟时，都要杀一头牛放在祭神的供桌上，人们就站在供桌前祈祷。
有一天，齐国都城里来了一个人，他牵着一头牛从皇宫大殿前走过。这时，恰值齐宣王在大殿门口看见了，命人叫住牵牛的人，问道：“你打算把这头牛牵到哪里去？”那人回答说：“我要牵去宰了用来祭钟。”
齐宣王听了后，悲悯地说：“这头牛本来没有罪过，却要白白去死，看着它那吓得哆哆嗦嗦的样子，我真不忍心，把它放了吧！”
牵牛的人说：“大王您真慈悲，那就请您把祭钟这一仪式也废除了吧？”
“这怎么能废除呢？”齐宣王严肃起来，说：“这样吧，就用羊代替这头牛吧！”
